的,就爱跟关仁聊点儿法国文艺啊,甚至哲学什么的。
估摸着关于这些话题,林大爷也憋的挺久了。
毕竟一个小小县城,能找来几个可以聊这些的?
关仁一方面出于好心,也不是不能陪他。
但是另一方面,陪归陪,也要点到为止。
下完就赶紧溜。
反正以前没啥人陪的时候,那个方济医生偶尔也会来一趟,林大爷不也好好活着吗?
所以,比起跟林大爷枯燥地高谈阔论,关仁趁着年轻,甚至宁愿去逗逗蛐蛐儿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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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?”
关仁背着手,正想着逗蛐蛐的事儿,一抬头忽然发现,蛐蛐来了。
不对。
是安果果来了。
大差不差吧。
反正蛐蛐和安果果都很好逗。
此时关仁还没有到流星路呢,只是顺着小区后面的路在溜达,结果小女孩儿屁颠儿屁颠儿地就出现在前方拐角,边跑边喊:
“啾咪呀!啾咪呀——!”
关仁还寻思要跟谁“啾咪”呢,结果等她笃笃笃跑了几步跑近了,才听清楚是并不是“啾咪”。
“救命呀!救命呀——!”
安果果也是忽然发现了关仁,于是本来歪歪溜溜的脚步,就对直了关仁。
冲我来的?
关仁当即就一乐,待她跑到跟前伸出小短胳膊的时候,就一个海底捞月,将其一把抱了起来:
“喊什么救命?”
“关仁救命!”
关仁看了看她手里紧紧抓住的塑料金箍棒,还有头上绑着的“金箍”:
“你见过哪个齐天大圣喊救命的?”
“齐天大圣也怕紧箍咒呀!”
“观音菩萨在追你?”
“嗯!”
安果果坐在关仁臂弯里,紧张地扭着脑袋左顾右盼,哭丧着小脸儿:
“妈妈就是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