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渐渐收紧,脑海里渐渐浮现起,两人在一起第二天的那个晚上。
——“你明天还帮我涂『药』吗?”
——“洗完澡自己过来找我。”
眼前的红痕渐渐成了糊状,什么都看不真切。
温以凡继续给自己上着『药』,沉默而安静到了极致。她用力眨了下眼,豆大的眼泪顺势砸到伤口上,带了生生的刺疼感。
她回过神来,狼狈地用手背擦掉眼泪,再度用棉签把水痕擦干。
……
第二天下午,温以凡又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,让她过去再补录点口供。记者这一行去派出所算是家常便饭,她把手头上的稿子写完,之后便收拾东西出了单位。
这次主要还是问温以凡被车兴德持续『骚』扰的事情。
派出所那边调了台里的监控,确实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车兴德出现在南芜广电外头。但他没对温以凡做出什么实质『性』的伤害,也没做出过什么过激的举动。
车兴德抢夺未遂,被发现之后也没有逃跑,情节并不严重。车雁琴那天找温以凡提出和解,遭到拒绝后便嚷嚷着要请律师。
温以凡也不知道具体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。
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,没什么心思工作,也懒得去管这些事情。她只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了,其余的,多一点她都没精力去想。
察觉到温以凡的状态,甘鸿远以为她是被车兴德的事情影响了。再加上先前有几次轮休日,她因为突发事件又赶来公司加班,干脆爽快地给她批了三天假去处理这些事情。
拿到假期,温以凡倒也没想象中的高兴。
她甚至想甘鸿远提一下,这三天假能不能推迟到一周之后。
毕竟温以凡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干。
温以凡比较想等桑延回来的时候,她再放这三天假。但又担心,她如果这么一提,甘鸿远会觉得她没什么问题,又改变主意把这假期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