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一声“老总裁”。

老柳的年纪已经不小了。

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创业，他就已经是个中年人了，如今二十年多要过去了，他早已成为了一介老朽，公司经营再也不是他核心方向，以这家公司形成的一个财团派系，才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甘甜果实，而他的女儿正是他扶持的接班人。

甚至从他自己的角度而言，梦想确变得有些腐朽了。

它对于他的作用也不如以前那么重要了，他们派系的核心已经转移到了资产上，这家公司也不在承担他们的纽带了。

不过这对他的象征意义还是有的，所以能够挽回还是要尽力挽回。

吧唧，吧唧！

老柳抽了两口烟之后，说道：“对方的意思很清楚，就是要我们的位置，觉得我们没资格待在上面了……”

然后他转头看向了杨永青问道：“你觉得我们有资格吗？”

杨永青沉默了许久。

公司的体系是一脉相承的，他也是柳总提拔上来的人，所以一直都奉行他的思路，这也是两边关系融洽的表现。

如果他说没资格，不仅是在否定自己，还是在否定眼前这位。

老柳听他不言，呵呵一笑后说：“我们有没有我不知道，但是我知道它确实有，短短七年时间创造的奇迹啊，我真是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
“运气？”

“天才？”

两人相视一笑。

他们是经历过上世纪那个年代的，看多了迎风而上的各种妖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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