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标致,又比她得人心,她怎肯善罢干休?”
“人家是醋罐子,她是赘醋瓮,但凡二爷多看丫头们一眼,她就有本事当着二爷的面将丫头们打个烂羊头,虽然平姑娘在屋里,大约一年二年之间,两个人有一次到一处,她还要口里掂十个过子呢!”
尤二姐听后吓得花容失色,幸好有妹妹拦着,否则自己非步了花姑子的后尘不可,又问了几句,便让兴儿退下。
尤三姐见她忧心忡忡,忙劝道:“姐姐不必忧虑,索性姐姐不进府里就好了,即便进去,也要时时刻刻防备着那妒妇。”
尤二姐面色凄惨的摇头道:“我并非为此事忧虑,只是听了花姑子的事,想到先前的那些事,我如今品行既亏,不管进不进府都要遭人非议。”说到此处便伤心的掩面哭泣起来。
尤三姐闻言,同样面色凄然,劝道:“姐姐不必如此,说到底是咱们命薄,靠着宁府接济咱们才能活下去,这也是世情所迫。”
尤二姐点了点头,仍哭泣道:“如今我已经悔过自新,若天见怜,能让我和二爷就此两全,我日后自当行善积德,敬天拜神;若是不得安生,亦是理之当然,我亦无怨。”
尤三姐听到此处,沉吟良久,方下定决心道:“姐姐既如此说,妹妹也当断了对那人的念想,若能遇一良人,我就嫁了他去,若是不能终身伴着姐姐,从此吃斋念佛,独自修行。”
尤二姐闻言一惊,忙劝道:“我看那宝玉还好,妹妹何必因一时之错就耽搁终身呢?”
尤三姐冷笑道:“姐姐有所不知,前几日我问了兴儿,宝玉虽说还未定下,可屋里已经有多房妾室,还有个怀孕的袭人,他虽有惜花之心,可未免太过多情,性子又太柔,有些女孩气,以妹妹如今的名声,恐怕也难明媒正娶的嫁进贾家。”
尤二姐想了想,神色哀叹道:“都是我们行事不正,故有此报!”说到此处蓦然想起一事,又问道:“我记得妹妹前几年说起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