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身上应该会有线索。”王德全顿了顿,又道:“既然他敢在医院里明目张胆的骗人,那他一定还会再次出现。”
张守中赞同地点了点头,接着忽然想起什么,转头看向王德全,问道:“你还记得你那个同学吗?叫蒋伍得的那个。”
“记得。”王德全点头,“我记得有毒的那种健康水就是从他手里开始出现的,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我们本打算跟踪调查一下,没想到他父亲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,当天就把他送到警局来了。”张守中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,一边说道:
“据蒋伍得交代,拿瓶水是他偷的,但他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偷的了。”张守中说着也有些无奈,“我也让人查过了,他那几天几乎天天都在舞厅鬼混,天天都喝的不省人事。”
“红玫瑰舞厅?”王德全疑惑的看向张守中,就见张守中点了点头。
“我去那里问过了,那里人说蒋伍得那几日确实在那里喝酒,每天要喝到凌晨才回家。”
“因为之前蒋伍得在舞厅挨过打,从那之后只要他一去,舞厅就会派个人跟着他,防止他做什么惹众怒的事。”
“所以在舞厅里偷东西的可能性不大,如果不是在家拿的,那就是在回家的路上拿到的。”
“在家拿的还好说,要是在路上……”张守中叹息着摇头。
“他家里你们查过了吗?”王德全想了想问道。
“他父亲让我们去查了,但什么也没找到。”张守中无奈地耸了耸肩。“对了,他父亲就是甜菜厂的老板。”
听着,王德全眉头皱了皱,这似乎有些巧合了。
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隔着门隐约能听到曹丽芳和邻居的笑谈声。
张守中叹了口气,看向王德全,眼里有些担忧:
“最近这段时间尽量小心一些,我担心会有人对你不利。”
“今天失手了,不代表下一次还会失手,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