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怎么样,要不要去医院?”
钱元同沉默了半晌,就在张守中以为钱老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,就见身前的人抬起了头,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弯曲滑下。
“钱老……您……”
张守中话还没说完,就觉得手臂一沉。
钱元同抓着张守中的手臂,脸上满是怒意与心痛。
“赵金铎,赵金铎……”他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,“白活了六十多年,我真是瞎了眼了。”
听着钱老的话,张守中立刻明白了钱老的意思,当即对外面的人喊了一声。
一个小警察听到声音立刻跑到了张守中身边。
“去找一个叫赵金铎的人。”张守中吩咐道:“之前在药店里负责抓药的那个学徒,应该没走多远。”
小警察记下,立刻转身出去找人。
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事,张守中看着钱老失落的神情,上前低声问道:“钱老,您这里原来装的是什么?东西很贵重吗?”
钱元同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看得张守中一时间摸不着头脑。
“是药方。”钱老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王德全留给我的药方,是留给县医院的药方。”
“这些药方很重要?”张守中听着眉头微蹙,“这东西丢了怕是不太好找啊。”
钱老看着被张守中放在桌子上的木盒,微微有些出神。
“这些都是王德全的心血啊,他放心的交给我,却被我这样轻易给丢了,我对不起他啊。”
看着满是自责的钱老,张守中叹了口气,接着转头看向地上的病历。
“这些病历似乎有些蹊跷。”
张守中弯腰捡起一张写满了字的纸,眼睛快速从病历上扫过。
一个猜测在他脑海中泛起。
赵金铎他将诊所弄成这样,应该就是想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。
他的真是意图应该不是拿走王德全留下的那些方子,他的目的应该是将嫌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