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瓶,猛地向滋滋作响的电视砸去。 ‘砰’的一声,连带着玻璃的清脆碎响。 “姓许的,你不仁别怪我不义,老子可不是泥捏的!” 地上的酒瓶被他一个一个捡起,接着一个一个地狠狠砸向对面的墙和门。 ‘乒乒乓乓’的声音在封闭的室内回荡,许久不息。 不知何时,房间的门忽然开了,一只满是伤痕的手,轻松地接住了迎面飞来的酒瓶。 接着,室内安静了。 然后永远的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