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说道:“名单这事我确实也帮不上忙。”说着,他顿了顿,又道: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?”
王德全想了想,接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昌师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好了,不要有什么压力。”
说着,王德全抬头向昌玉尘笑了笑,说道:“老爷子他们还在那个休息室吧?我等下过去看看。”
昌玉尘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好,你注意安全,楼这边义诊你不用操心,有我在这里那些宵小之徒翻不出什么浪花来。”
王德全向他笑着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就多谢昌师兄了。”
说罢,两人也没有多客套,昌玉尘向会场的方向走去,王德全则是站在原地,扭头看向窗外。
窗外的天空早已不复清晨时的湛蓝,云气均匀地铺散在天上,像是蓝色的天空盖了一层灰色的羊毛绒。
窗外的空气越来越沉闷了,王德全拉开了窗户,没有一丝风从窗外吹进来。
“阴天了啊。”王德全叹了口气,接着伸手关上了窗户。
“也不知道石冻春那边怎么样了。”王德全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,在心底喃喃道:“希望不会出师未捷。”
本着来都来了的思想,王德全也没原路返回一楼的大厅,径直向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。
石冻春此时正蹲在一个大花瓶的后面,努力地将自己的身体藏得隐秘、更隐秘一些。
和王德全分开之后,他也没有想那么多有的没的,随意向一个方向走去。
回想着刚刚和王德全说笑时,王德全说钟万象是趟雷的这件事,石冻春就有些感慨。
擅长趟雷的根本就不是钟万象好吗?趟雷小能手那根本就是他石冻春!
看着花瓶另一侧的人影,石冻春是一动都不敢动。
花瓶另一侧的走廊,有两个穿着服务生样子的人正在交谈。
刚开始的时候,单是看着,石冻春还可能觉得两人是在谈论客人或者在抱怨房间打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