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装着什么东西,年轻挺拔的军官虽然没有沉下脸,周遭的气压在瞬间低了下来。
“妈,您居然调查刘伶?”
“这怎么叫调查呢,妈这还不是想帮你……”
“这还不叫调查,还有什么算调查?”
冯栗没有责怪母亲的意思,可他是一个军人,比别人更明白尊重别人的*权有多么重要。
像母亲这样,派人去跟踪刘伶,调查刘伶的一举一动,事无巨细,甚至连刘伶每天吃什么、上了几次厕所、打了几个喷嚏、和谁谁谁说了什么话都记录下来……这置刘伶的*于何处?
“妈这还不是为了你好……”
在儿子面前,华昭那点儿小算计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。
她嗫嚅着,十分清楚自家这个儿子软硬不吃的性子,完完全全随他的老子。是,儿子的确孝顺——别说自己调查刘伶,哪怕自己因为想抱孙子这点儿执念做了更过火伤人的事儿,儿子也绝对不会多说一句。
可……他会把所有的错归在自己头上,到时候伤的还是做娘的心。
所以,华昭虽然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,一看见儿子沉下的脸色,立马没了气焰。
“妈,这些东西您没打开过吧?”
单手压住办公桌上的牛皮纸袋,冯栗劈头问。
“没。拿到这个我直接送到你这儿来了,咳,反正就那样。所以我也没要求他们将结果先拿给我看……他们只说刘伶最近有几个非常大的麻烦,似乎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——无论哪件挑出来,恐怕都会是让她家无宁日的大事儿……”
一开始华昭还扬扬得意地夸着征信社,忽然发现儿子脸色黑得跟墨水似的,连忙干咳两声转了话题,挑要紧的说。
一边说,一边还偷偷瞅着儿子的脸色。
果然,听华昭这么一说,冯栗脸色僵了一下。
不过很快,年轻军官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。
他静静将桌上华昭花重金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