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大麻烦了,犯上了冯栗的底线。
毕竟是自家孙子,天大的事儿也要护着。
多狡猾的老狐狸!
一句“又是怎么回事儿”,提的不是现下,而是告诉冯栗,自个儿知道上次在幸福三千里,自己是明明白白地做了你小子“狐假虎威”的那只“虎”,迫得符昊那小子不得不离婚;告诉冯栗凡事儿留个余地,老人家给你个面子,你也给老人家一个面子,莫要把事儿闹大。
恩威并施,何其从容——
当今这天下,还轮不到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做主。
冯栗一愣,果然脸色软了几分。
就见着挺拔俊秀的年轻男子冰凉凉的一眼掠过顾楚雄,收了目光,看向干瘦却精干的老头儿,软了声,道:“顾爷爷,可以借一步说话吗?”
语气温良,客气有礼。
老爷子点点头,没多大工夫,会议室只剩冯栗和顾老爷子两人。
空荡荡的会议室内,桌椅错落。雪白的天花板下,是偌大的一盏晶莹剔透的吊灯,呈现出莲花开放的姿态,有雪白的光芒从那里射出,将旮旯角落都照得透亮。更衬得站得笔直的年轻男子,面颊柔白如霜雪,眸子乌黑。
能让冯栗方寸尽失的,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。
纵是再见不得刘伶小家子气,好歹摸也摸了,碰也碰了,感觉来了,就算心里还有点抵触,但毕竟被纳入了自己的女人这么一个范畴。
在老友聚会上,冯栗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就是通知自己小顾在这儿破了大案,要求部队增援的这么个事儿。
他身为军事主官,自然知道其中利害,当下就回军区处理公事儿了。等想起刘伶的时候,已经过了大半个钟头。本来是寻人去接刘伶回家,可派去的警卫员没多大工夫就回来了,带来了刘伶留给自己的字条。
其实字条上也没几个字。
不过是写了刘伶的去向,说是团子出事儿了,她要去找团子了。
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