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，我觉得……不太好应付啊。”

应急管理局的局长殷可为则问：“老石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他不好应付……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
“还有，我们需要应付他什么？”

石通一笑：“这我可不知道，我就随口一说。”

走出市政府大楼，几人上了自己的专车，然后离开。

车上，石通给武文杰打了电话。

“老武，刚刚有其他人在场，有些话我不好说，你到我办公室一趟？”

能源局局长武文杰说：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
“我到你办公室，见面聊。”

二十分钟后，武文杰在石通的办公室与石通见面。

石通丢了一根烟给武文杰，问：“卢市长给你怎么说？”

武文杰点燃烟，抽了起来，说：“没怎么说。”

他也问石通：“给你说了什么吗？”

石通点头，说：“卢市长推测，他接下来的第一件事是调研。”

“我们两个部门是他的重点调研对象。”

武文杰点了点头，说：“这是肯定的。”

“调研是领导干部上任后常做的事，通过调研能尽快熟悉负责的工作领域嘛。”

“我已经做好他来调研的准备了。”

武文杰又问：“老石，你呢，你们部门做好准备了吗？”

石通点头，回答说：“当然，我自然也是做好准备了的。”

“该让他看到什么，不该让他看到什么，我都是安排好了的。”

“只是，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。”

“有些事情，能应付他一次，能一直应付下去吗，显然是不可能的。”

“也不知道卢市长是怎么想的，就这么把分管权力交了出去。”

武文杰笑了笑：“卢市长还不是信任我们吗。”

“信任我们，才敢这么直接放手。”

石通点头，说：“话虽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