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很清楚,姜稚月若是要报复左开宇,左开宇必然逃不掉,她只需要一句话,省军区的将军都得马上到她面前报到。
姜稚月面色已经红润起来,她轻笑一声:“沐歌,不是,我是任性些,可也不小气嘛。”
“那人有些厉害,能把我给弄到床上昏迷一天,他的确厉害。”
谢沐歌听完,瞪大眼来。
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嘛。
姜稚月自然没有察觉她说的话有些怪味,继续说:“孔余冬的话我向来是半信半疑的,他之前说能治好我爸,让我爸再次健步如飞,可后来证明,他只能让我爸健步一小时,如飞更是扯淡。”
谢沐歌点点头。
姜稚月又说:“我要见他。”
谢沐歌愕然:“现在?”
姜稚月点头。
谢沐歌摇了摇头:“可能不行,他跑了,昨晚跑的,我拼命拦他,不准他走,他欺负的可是我最好的闺蜜呢,我怎么能让他逃走,可你也知道,你都不是他的对手,我怎么能拦下他。”
姜稚月嘻嘻一笑:“沐歌,还是你疼我。”
谢沐歌摸了摸姜稚月的头,笑道:“起来先吃饭吧。”
姜稚月摇了摇头,拿过床头的手机,拨打了一个电话:“喂,青山爷爷,我是月月啊。”
“你问我祖爷爷吗,他身体可好了,硬朗得很,爬楼梯不带喘气的。”
“我在元州市,昨天到的,不用,你不用过来看我,我来办点事。”
“找你打听一个人,他叫……”
谢沐歌愕然盯着姜稚月。
这妮子。
她把电话打给了谁?
元江省的省委书记冉青山?
不是,你打听人向谁打听不好,你向省委书记打听人。
谢沐歌暗想,这姜稚月头脑还是简单了点,也是,毕竟是在军营中长大的,做事向来不拘一格,而且她从小接触的人恐怕最小的级别都是省部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