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。
但有一点严飞可以确定,那所嗅到的那厮奇怪的味道,正是从这朵紫色小花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“到底是什么花呢?”严飞用鼻子长长哼出一口气来,显然有些郁闷。
见状,杨大师不由哈哈一笑,道:“我说严飞,是什么花这很重要吗?你怎么忽然对香囊刚兴趣了,你若是喜欢回去我就给你配几个就是,只要你愿意带在身上,我无所谓的!”
“不是!你恐怕误会我了!”严飞摇头。
见状,杨大师心头不觉一齐,遂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这间酒馆,你经常来吗?”严飞反问一声。
“也算不上经常,差不多一年来一次吧,当然,我是为拂晓酒来了,可不是为了老板娘才来的。”杨大师道。
“这不就结了,为什么老板娘早不杀你,晚不杀你,偏偏在今天杀你呢?”严飞试问道。
“严飞,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钻牛角尖呢?”
杨大师摇头一笑,道:“女人心,海底针,更何况,整个大秦帝国要杀我的女人多的是,我早就习惯了,不然,我为什么要隐姓埋名去做一个谁也不认识的炼药师?”
“不!恐怕没这么简单!”
严飞摇了摇头,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老板娘对我很客气?”
“有一点!”
对此,杨大师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,今天的老板娘对严飞真的太客气了。
至少,就杨大师所知,爱笑的沈梦不爱笑之后,便从未对任何人客气过。
这一点,光从这间落满灰尘的小酒馆便能看出来。
这里,已经很久没有人在来光顾过了!
“我觉得老板娘应该将我当成别人了。”
严飞直视着杨大师,“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一个人当成另一个人,除非她这段时间经常思念那个人。”
“嘿,牛角尖就是牛角尖,她将你当成谁,和我有什么关系,我今天这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