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严飞并不是第一个提出这个问题的！

荒虚大帝记忆中，他竟也时常感慨上古灵气，远远不如那太古时期的灵气充裕。

不得不说，严飞这个问题很刁钻，柳莲听闻之后，迟疑了很长一段时间，方才开口说道：

“灵气衰退之因，数万年来各家说法不一，但我更倾向于一种说法。”

“是什么？”严飞道。

“灵域老了。”柳莲叹息说道。

“灵域老了？”严飞眉头一挑，追问道：“就像人一样？”

“是啊，就像人一样。”

柳莲点了点头。

“太古时期，它如襁褓中的婴儿，新生且无私，孕育了万千种族不说，更将最精纯的灵气输送每一个角落，在这个时期，人人皆有资格独霸一方。”

“远古时期，它如你这般年纪，怎奈所孕育的种族众多，灵气一时难以分配均匀，在这个时期，无数种族因为争夺灵气相互杀戮。”

“上古时期，它长大成人，所孕育的种族也经过远古的争斗，数量大为减少，只可惜灵气虽已达到均衡的层次，却也再不复前两个时期那般精纯。”

“中古时期，它正当年壮，却也抵不过精力流逝，不能将再将灵气无私的输送给每一个角落，在这个时期，不需要灵气的妖兽们强势崛起！”

“近古时期，它步入中年，精力大不如前，只能将灵气输送给这个世界的中心，好在这个时期的武者，通过血的代价，从妖兽身上抢回了一条崛起的道路，这也是灵域之中炼药师最多的时期。”

“如今...”

说道这里，柳莲没有接着说下去，但就算他没有说，严飞也能猜到柳莲那句未说完的话是什么。

“如今，它已步入黄昏，不能在无私的输送灵气了，加之近古时期的炼药师们的原因，妖兽的数量也大为减少，所谓的武道之路，要想接着走下去，只能依靠那几个时代所留下的灵石了，是吗？”严飞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