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李建成则是觉得他这个秦王威胁太大,双方关系闹得比较僵。
偏偏阿耶也喜欢和稀泥,明知道他们不和,却偏偏时不时要搞个宫宴,好像饭吃多了,他们就会和好一样。
本来李世民就烦,观音婢月份又大了,还要跟着奔波,他就更不高兴了。
他想好了,不动手归不动手,但要是李建成一帮人敢来挑衅,他肯定一个个全给灌醉,让他们丑态百出!
……
太极宫麟德殿内,鎏金烛台映得满堂恍若白昼。
李渊高举琉璃盏,银须随着爽朗笑声轻颤:“今日不叙君臣礼,皆为同饮太平酒!”
群臣山呼万岁,红绸广袖间,琵琶弦音骤起,胡姬踏鼓而舞,酒气与熏香在飞檐下交织成绮丽的雾霭。
一片热闹之中,李世民垂眸望着案前青瓷碗,指尖将炖得酥烂的鹿肉切成小块,又仔细挑去细骨。
身侧长孙无垢的月白襦裙隆起,她抚着腹部浅笑道:“殿下也用些,别只顾着我。”
话音未落,席间忽起骚动,李建成带着李元吉缓步而来,玄色团龙纹锦靴踏得青砖咚咚作响。
“二弟这几战打得漂亮。”李建成琥珀色酒盏斜倾,酒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面容温和,语气却带着上位者的傲慢与得意,“大哥敬你,辛苦二弟为大唐而战了。”
不爽他的语气,李世民搭在案上的指节骤然发白,坐在原处不动,喉间溢出一声冷笑:“太子殿下谬赞。”
李元吉抢步上前,腰间蹀躞金玉相撞:“二哥这架子摆得比天还高!太子纡尊降贵,你竟连站都不愿站?”
“齐王倒比太子还上心。”
李世民霍然起身,撞得长案震颤,盏中酒水泼在李建成袖口,“既是太子相邀,岂敢不从?”
当啷一声,两只酒盏重重相击,溅起的酒沫如血珠般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。
三人对峙,剑拔弩张,气氛凝重,李渊看过来的眉头都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