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为了阴阳家……”见刘彻一脸不信,刘据坦然承认,“好吧,确实有一点阴阳家的原因,阿父你不觉得他们真的非常适合表演吗?”
“也就你胆子大,除了你谁敢去阴阳家面前这么说?”
刘彻放下手中的折子,无奈摇头。阴阳家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,一个个都是狠角色。据儿敢提这样的建议,一般人都不敢听。
“但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,”刘据伸出小拇指比划,“最重要的是,我觉得大汉需要一场春晚。”
闻言,刘彻微微坐直了身子,看着不像开玩笑的刘据,好整以暇的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距离小稷所说的终结点越来越近了,朝廷上下的压力都很大,而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受影响也跟着紧绷了起来。”
刘据随手取下一旁墙壁下挂着的宝弓,拉满了弓弦:“就像绷满到极致的弓,时间久了——”
“啪”的一声,弓弦在刘据手上断开,“大汉上下,就会像这把弓一样,箭还没射出去呢,弦先崩断了。”
“这是我的弓。”
刘彻看着桌上断了弦的爱弓,眼神幽怨的看向刘据。
“哎呀!”刘据无语,“阿父!说正事呢!大不了我给你做一把新的!”
“说定了!”
刘彻不给他反悔的机会,一口应下。刘据这才发现自己上当,忍不住叹了口气,感觉阿父是越活越幼稚了。
而刘彻停止说笑之后,笑意渐渐收敛,看着面前的儿子,眼中满是欣慰:“你长大了,知道替阿父分忧了。这个事情朕不是不知,一张一弛,张弛有度才是正理,但这样的紧绷氛围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缓和的。”
“所以,才需要一场盛大的春晚啊!”
比起刘彻的沉稳,刘据更加自信张扬,他眼睛亮晶晶的对着刘彻描绘,“一元复始,万象更新,就是应该在正旦,新年的第一天,举办一场盛会!”
“辞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