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说的差不多,一路上他都是根据这锦囊妙计上的安排从北疆到合州,暂时隐蔽在合州,又派人注意着周边的动静,更是安插了眼线在王爷府周围。
这套计划滴水不漏,不漏到林洵都怀疑自己这洛爷爷是在钓鱼……
对,鱼是林九州,饵是自己。
哇想到这个林洵又要哭出来了好么,堂堂皇上莫得排面被丞相拿去用卖狗战术,这也太……
叹了口气,林洵将这罪恶的纸条收回锦囊之中,又还给了张鬃彪,“张将军还是先收好这锦囊吧,既然是圣上的旨意,日后有这锦囊相比也是能得圣上三分嘉赏的。”
等会,我不是这个意思啊,这锦囊千万别再呈到我面前来,听到了没有?
张鬃彪摇头笑道,“圣上嘉赏,于老张我并无多用,无非是想家中老母能过的好一点。最好能让我在北疆多带一点人,这样就能多杀一点胡鬼胡狼!”
张鬃彪最想做的,就是杀尽所有胡元的人了,他从军十几年,现在三十五六,已经在北疆呆了十年,见过太多太多腥风血雨,而这都是胡人带来的。
“恩……张将军未曾婚配?”林洵诧异的问了一句,这张将军看起来至少三十五六了,怎么只提起一个老母亲,除此之外就没有亲人了么?
“林大人不要笑话我,我这三十好几,也没有谈过哪家姑娘,哪里来的婚配。一来,是我自幼下定决心,如果大新一日没有覆灭胡元,我就一日不谈这些儿女情长,二来,我这老母亲每次等我回去,也不是没给我置办过亲事,只是我这战事一年比一年紧,怕耽误人家,就没有听老母亲的话。”
“再加上我这年纪也越来越大,这几年老母亲对我这事情,也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林洵看着张鬃彪,叹了一口气,还是狗日的胡元啊,横在北疆,大新不知道一年花费多少才能把他们拒之门外,要是从根本铲除,又不知道多少花费,多少人要死在冰冷的北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