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的站起身,把这个御书房唯一的位子让给明正樱。
途中,还因为林洵的神经元没有沟通上自己小腿的神经,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和明正樱摔了出去,不过还是靠着一百的力量敏捷咬牙坚持了下来,亲自抱起哭的昏睡过去的明正樱,将她放在这把椅子上面。
甚至躺在椅子上的时候,原本高挑的身躯还是蜷缩成一团,眼角含泪,别有一番惹人垂怜的柔情。
手里,还紧紧的攥着那几张林洵给她,上面写满了叶氏一生的纸,只是满的是人生,而不是纸。多丰富的人生最后写到纸上,也不过寥寥数言,只言片语就能勾勒。
林洵本来想把纸从她手上拿出来的,也好让她不抱着这一团已经揉皱的纸侧卧在椅子上,能让睡姿好看一点。
拜托!林洵的御书房啊,御书房里唯一的椅子诶,现在躺了个姑娘在上面,还是眼角含泪这种睡姿,被别人看到了他林洵还做不做人了?十八年多的清白可就没了啊!
十八年零二十五个月。
可这姑娘攥着纸头的力度着实不小,都快被她无意间揉成一团了,林洵就是想抢都抢不出来,还要顾及不能弄醒睡过去的明正樱,最后左看右看……算了算了不管了。
又从桌子上取过那本自己先前在看,一本关于北漠的游记,这也是唯一一本和胡元人老窝有点关系的书,前提是林洵要剔除书里一些艺术的手法,
就好比马可波罗游记,写了本元朝国都全都是黄金的游记,偏偏北欧那些老刁居然还都信了,嗷嗷叫着开辟新航线。
说你胡元比大新有钱,那林洵是不信的,主要还是找那些地名,地形,能勾勒一点地图出来算一点地图。这北疆往南啊,大新都是清清楚楚的,偏偏北疆往北,就跟开了战争迷雾似的,要啥啥没有,瞅啥啥看不见。
这是怎一个难受了得啊。
捧着这本有些厚度的书,林洵直接靠在身后的书架上津津有味的读着,习惯了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