圾袋满了,该拿出去丢了一样。我想,这是因为我内心很清楚,身为堕落种的这个家伙,从来就不是我吧。”
话是这么说……能够破釜沉舟的决心,也不是人人都能下得了的。
那男人说到这儿,又苦笑了一声,对林三酒说:“我本来想等你们走了再出来,假装我是这具身体的原主。可惜我没忍住自己,想看清楚一点这个通道,就被你发现了。你打算拿我怎么样?你愿意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吗?”
林三酒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——人类的道德、智慧或行为原则,总是在过去经验上发展出来的,当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崭新难题时,她不免感觉自己没有足以下判断的基础了。
原主已经死了,他的身体不给扁老鼠,最终恐怕也落不了什么好下场;再说,世界上如果能少一个堕落种,多一个人类,对世界来说也是好事吧?
最重要的是,她似乎也没有资格去断定,扁老鼠如今该不该以人类身份活下去。
出乎意料,尽管吉萨面色苍白,受了不小震惊,却仍然稳住了神。“你、你会配合我,一起作证吧?”
“当然!”那男人一激灵,急忙说:“我肯定会配合的,这对我自己来说也是最好的,不让人怀疑的办法。”
吉萨转头看着林三酒,说:“我想,多一个人作保,组织也更容易相信我。”
“他体内可是个堕落种啊!”导游小姐听出他的意思,有点不可思议地说。
吉萨瞥了扁老鼠一眼,随即作了个手势,请二人重新走回了通道旁边,觉得那男人离得够远了,才小声说:“我自己进入过堕落种的脑海,我估计反过来可能也差不多,他作为堕落种时,那种无所顾忌的坏,现在会被人的思维方式给框起来,不会像以前那么有破坏性。而且阿腾,噢,就是那个原主,他的战斗力也很一般,还不如我呢……最重要的是有一点,我想他应该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林三酒一边说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