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打开圆台之后……然后呢?干什么?”
“这个问题,恐怕只有进去看看才能得到最准确的答案了。”
二人打开了圆台门,露出了一方昏暗的半人高空间。当导游小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弯下腰钻进去的时候,展示台上的女人一直将脸贴在玻璃上看着她们。
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不再试图和二人搭话了,脸上也没有了表情,只有从眼皮间转下来的一双眼珠,像牢牢固定住了一样。
随着有人进去,圆台底下就亮起了灯光。
在旁边一直为导游小姐拉着门的林三酒,此刻也勉强跪坐下来了,和她在同一时间看清楚了圆台底下的情况:空间很狭小,只能容下一个人;人在钻进去之后,除了坐进中央那张躺椅上,就没有可立足的地方了。
最显眼的是,从头顶上的板子上垂下来了数条白色神经一般的粗圆线;它们正好落在躺椅头枕的部分上,只要人坐下去,头脸就会被那一群粗线贴上。
它们就像一群有自主意识的长虫,正在半空中微微摇摆;有时导游小姐不小心凑近一点,它们的末端就会忽然一抬,好像在闻嗅寻找她的脸一样。
导游小姐自然是绝不肯亲自试的,后背紧紧贴在墙上,颤声说:“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?”
面对“白色神经”这么强烈的暗示,她这一句话不像是疑问,倒像是在找安慰。
仿佛是终于听见了她的声音,从头上忽然传来了“咚咚”几下捶砸地板的声音,显然是“尧瀚”发出来的。二人直到现在,才第一次听见了她模糊不清的嗓音:“你们帮我把那些白条条拽掉嘛。”
二人看着那群白色神经一般垂落下来、在空中慢慢游转的长线,一时谁也没动,没说话。
“我现在离外面就只有一块板子的距离了,”尧瀚继续隔着圆台板说——听起来,应该是把嘴贴在地上说话的。“你们稍微努力一下,我就可以自由了!快点啊,拜托啦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