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看着林湖,问道:“大堂哥,你是咱这一辈中最大的,你比大哥还大一些,你家老大现在已经跟着你接手生意了,想必你担子也轻了不少,现在我就问一句:
你家林柱、林板两个孩子在学堂,你过问过他们的学业吗?你天天知道他们俩在族学里干什么么?”
林湖被林清问的一愣,说:“我不是把他们送族学了吗,自然有夫子管教。”
林清听了,冷笑:“孩子以后给养老送终的亲爹不管,指望着一年拿不到二十两束脩的夫子管,呵呵!我怎么不知道天下有这么划算的生意!”
林湖听了一噎,这个确实无法反驳。
“你们的孩子,如果有一天有出息了,会封妻荫子,可是,你们听说过有加封夫子的吗?你们现在还觉得,教育孩子的事,和你们无关吗?养不教,父之过,教不严,才是师之过,光养不教,要你们这些当爹的干什么,摆着好看!”林清气的一拍桌子,说道。
林湖等一众堂兄弟被林清吓了一跳,林湖忙说:“堂弟,你消消气,你这么一说,大家也知道不对了,回去我们就立刻教育教育那帮臭小子。”
林清看着林湖和一众堂弟,说:“现在想教育了,不过,呵,就怕晚了。”
林湖听了,有些不解的说:“孩子们不过是娇气了一些,大家回去揍两顿就是了,堂弟你是不是有些太危言耸听了。”
林湖的弟弟,林清二叔家的二堂哥也说:“是啊,孩子性子是惰了一点,好好教教就行了,孩子都小,咱小的时候不也这样么,大了自然就好了。”
“娇气,性子惰了一点。”林清从袖子中拿出一条水红色带着香气的帕子,递给林湖,说:“大堂哥,你常年在外,这个东西想必不陌生吧,这个是从三侄子林板那孩子不小心掉出来的,对了,三侄子今年好像才十二吧!”
林湖接过帕子,一闻,顿时脸色乌黑,这是窑子里窑姐才有的东西,不由说:“我去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