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拿着地契到了学堂,刚一进学堂,就看到林松正往外出,不由问道:“林柱呢?”
“柱堂哥正在给乙班的学生上课。”林松说道。
林松当年被林清在号房折腾了一个冬天后,终于在第二年的院试中一举中第,并且由于厚积薄发,居然在随后乡试中也吊尾过了,当时欢喜的林二叔在沂州府摆了九天的流水席,这也导致了林清的名声更胜。
林松在考完乡试后,并没立刻进京赶考,而是到学堂教书,打算跟着林清学几年,再进京考试,毕竟如今他的学识,去京城赶考也是垫底的料。
林松看着林清手中拿的地契,问道:“堂叔这是选好了,打算让柱堂兄开始建了?”
林清点点头,说:“如今正是春天,冰也化了,正好适合盖房子,多请些人,应该可以在夏日前盖完,然后晾上些日子,正好可以在秋天招生的时候搬过去。”
林松听了,高兴的说:“那感情好,现在学堂的孩子越来越多了,校舍却不够用,不得不把耳房,后院都腾出来,确实有些不大像样子。”
“可不是,所以我才想着快点建个新的,你们几个堂兄弟中,就林柱这小子平时最活,所以我打算让他去帮忙监工。”林清说道。
林松听了,觉得也是,他做事向来粗心,杉堂哥只会读书和椿堂哥性子腼腆不爱和生人说话,堂叔还得管着学堂,学堂中适合监工的,还真只有机灵好动的柱堂哥。
林松和林清正说着话,林柱教完课拿着书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,看到林清,忙上来见礼。
林清把地契交给他,又说了大体上的要求,才让他去找工匠。
林柱拿了地契,听到林清的要求,直接拍着胸脯让林清放心,然后就出了学堂去找工匠去商量图纸和准备材料了。
几个月后,林清看着眼前刚刚建成的新校,看着崭新的教室和校舍,突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,他决定,要给新校起一个大气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