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又像是被火烫了一半,飞快的移开了视线。
不知过了多久,到殷怀彻底进入梦乡,重苍沉默的站原地不知看了他多久。
直到门口响起平喜尖酸的声音,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挪开自己的手,将他放平软塌上,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。
翌日清晨,誉王府内。
雅室内两个人正对弈,殷誉北手心里捏了黑子,漫不经心的把玩,眼神落棋盘上。
“赵将军,你猜这盘棋最后会是谁赢。”
赵青面容刚毅,“看来殿下心中已经有了结果。”
殷誉北用棋子敲了敲桌面,“这盘棋光靠我一个人下自然不行,可不能缺了赵将军。”
赵青沉默片刻后,道:“为了大殷,我只选择适合做那个位置的人。”
他看来,殷誉北有能力也野心,能够坐好那个位置,以才愿意帮他。
他顿了顿,一板一眼道:“陛下确实不适合当皇帝。”
他这话说得实大逆不道,若是被人听到了便是砍头大罪,他却完全不以为意。
殷誉北眸底闪了闪。
“太后也有了自己的心思,她赐了一宫女给皇上,说不定这会子正求神拜佛保佑皇孙顺利诞生....”
话还没说完,对面一直垂眼看棋局的人猛然抬头,沉声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什时候的事?”
赵青说:“我听人传的昨晚陛下就那个宫女那歇下了。”
殷誉北不说话了,视线落窗的红梅上,冬日里只有那几抹艳色增添生机,有花骨朵窜上枝梢,被片片花瓣包裹其中。
他不笑时面上总是阴郁冰冷,薄唇压得很低,紧紧抿,眼里似有化不开的浓稠暗色。
不过只有一瞬。
很快他的表情又像是恢复了常色,仿佛刚才的异只是错觉。
他微微垂眼,将手中棋子一把扔进棋篓,“我知道了,”
下完棋后赵青江伯的护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