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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。

但是知何心里哪里总有些怪怪,殷怀皱小脸,“朕去看看他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等会。”殷怀叫住了正准备吩咐下去平喜,一脸郑重到:“给朕换上龙袍。”

“?”

殷怀补充道:“要龙最大那件。”

“.......”

一切收拾妥当,殷怀心满意足看了看自己身上浅蓝龙纹长袍,转头问重苍,“好看吗?”

以往重苍都是立马答好看,可知何这回他没有立马回话,语气也有几分心在焉。

“....好看。”

殷怀见他有心事,以他还在在意那件事,脸皮薄抹开面子,是宽慰他,“有什么就说什么,朕恕你无罪。”

哎,可能说出来就好些了。

殷怀正在胡思乱想,却到重苍开了口,说话却是让他一愣。

“何陛下每次见誉王都会....盛装打扮一番。”

殷怀:“......”

重苍抬了眼,眸色深沉,似是在等待他回答。

殷怀厚着脸皮否认,正言辞道:“朕有吗?朕怎么觉。”

旁边平喜点了点头,“有。”

“......”

殷怀以重苍注意到了自己心思,是语焉详道:“有就有吧,说定誉王喜欢看呢。”

他肯定喜欢看,说定恨二十四小时穿在身上,毕竟他谋划这么多就了这身龙袍。

可这话落到别人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,重苍又低下了头,知道是什么表情。

翌日一大早,殷怀便去了誉王府,在小厮引领下,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厢房门口。

“你们王爷真病了吗?”

看到被领到这,殷怀心里开始打了鼓,问那领路小厮。

“倒也是病了。”小厮想解释,最解释清,只能说:“陛下你进去一看就知晓了。”

殷怀心中更是疑惑,那小厮一掀开帘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