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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镜台位于神山之上,四周云雾缭绕,鹤唳响彻山间,宛如蓬莱仙境。

山上积雪还未消褪,池里却生机盎然,殷怀从亭里探出脑袋去望池里,转头又望旁边正在垂钓的释无机。

“这样冷的天,这水竟结冰吗?”

释无机从佛经从淡淡抬眼,扫了一眼,视线落池里的水,“会,明镜山的水从结冰。“

殷怀也朝池里看去,见水里知是什品种的鱼,生的艳丽无比,鱼尾摇曳穿梭于水中。

“这是什鱼啊?”

释无机顿了顿,摇头说:“知道,我来明镜山时它们就在了。”

那这鱼莫非还是神鱼?殷怀暗自在心中腹诽,想着在神山长的鱼肯定也有了灵性。

“那这鱼是比你的年纪还,你还要钓上来给吃了。”

释无机说:“我早已辟谷。”

“那给谁吃?”

释无机抿了抿唇,这时一个神侍轻步走上前来,恭身朝行了一礼。

“人,宫里来人了。”

释无机看了殷怀一眼,见脸上没什异样,这才继续问:“什?”

“新帝的登基典,需由人来主持。”

殷每一任帝王继位时,都必须由明镜台出面,否则便称是正言顺,也会得到世人认可。

殷怀动声色的往释无机的方挪了挪。

释无机转过头望着,浅色的狭长眼眸里似蕴着万年冰雪,只有落在旁边人身上,才会消融几分。

轻声道:“用害怕。”

殷怀看了一眼,心里有怪怪的,而这种怪异感十分熟悉。

可见释无机注视着自己脸时,以为是在说自己的模样已经和从前同,所以用害怕。

既然释无机有客来见,殷怀也方便出现。

“你去吧,我在这你。”

知为何释无机听到这话时,微微怔了怔,随即又垂下了眼,轻声应了句。

“好。”

释无机走后,殷怀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