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让人很难想像从神坛把那清冷身影拉下来是多么的让人疯狂。
天色逐渐昏沉下来,微凉的风半随着一阵脚步声缓缓而来。
“相爷。”
颜相被人架着脚步踉跄着朝着这边走来,人醉的一塌糊涂,脸色也微红,却还不忘把手指放在嘴边提醒他们小声一点。
“老师,你自己进去,还是我们扶您进去?”谢景逸蹙眉低声询问道。
他扶着自己老师停留在了门口,安锦华那小子不知道抽了什么疯,整个处于癫狂暴走的状态,老师今日被灌了许多的酒,他不得多留个心,安锦华那边便不知如何了,谢景逸心里沉闷,等会还得过去看一下那人。
他不知道,是不是因为师母嫁给了老师,所以,他才这般的痛苦?
他从来没见过安锦华那般失态过。
似狂喜、似痛苦、似纠结,万般心绪缠绕在他的脸上。
他第一次看见安锦华哭。
说不清是什么滋味,总之心里有些难受。
他跟在老师身边这么久,自然知道他不喜外人碰他,那怕是一片衣角也不行。
这才不得不亲自扶着人回来。
“我自己进去,你不用跟着。”颜相揉了揉眉心,醉眼朦胧的晃着脑袋说。
“学生就先回去了。”谢景逸完成了任务,便退了下去,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,脚步不自觉多了几分急切。
他来时,那帮纨绔子弟还逮着安锦华闷酒,他刚离开一会儿,依他喝得那么汹涌,只怕人早就醉了。
越发的想,脚步越发的快了几步。
“都退下,任何人不准放进来。”颜相眼眸逐渐恢复了清明,除却一身酒气,看不出那里还有半丝醉酒的模样。
“是!”
两侍卫退了下去,房屋外几十米之内空无一人。
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来听墙角。
他伸出白皙的手推开了那扇门,在触碰到不门之间,他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