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绑个医生一起逃,妙极!(2 / 6)

鲜血的锁头举了起来:“好了!”

陈柔示意他去开聂钊手腕上的锁,先倒酒精给自己的手消毒,再用碘伏将铁琏整个儿擦了一遍,尽可能的做好消毒,就开始抽锁链了。

琵琶骨串琏,满清十大酷刑之一。

锈迹斑斑的铁琏和着血,在被抽出时撞击骨头,咯噔咯噔的响。

聂钊几乎连呼吸都没有了,大概不会觉得痛,面容如常,仿佛睡着了一般平静。

但聂涵和湾岛仔望着那长长的铁琏一点点被抽出来,都忍不住替他痛。

守卫哐哐两下解了锁,笑着说:“老乡,已经好了喔。”

陈柔也刚刚将整条带血的琏子完全抽出,拍椅背:“援朝同志,放这位先生下车。”

车应声而停,守卫边下车边摸大哥大,准备打电话通风报信,一摸没摸到,他正疑惑大哥大去哪了,就见本该在他兜里的大哥大被陈柔丢到地上,旋即一枪打爆。

子弹击上大哥大,它被击成了八瓣儿,四分五裂,陈柔收枪一笑,车旋即离开。

守卫眼睁睁眼看着装甲车重新驶入黑暗中,吓的高举双手跪到了马路上。

他可算明白了,那个女人是真不喜欢杀人,否则他早被爆头了。

……

生命有时候无比脆弱,但也有时候会无比坚韧。

陈柔在蛟龙特种部队服役,做特警时曾经营救过很多人质,也杀过很多悍匪。

她的经验,人容易杀,但也最难杀。

有的人你搧一巴掌就没了,但有的人脑部中弹都存活,全是概率,幸与不幸。

聂钊出身很不幸的,身为首富幼子,他本该父母疼爱,全家宠溺。

但自他出生时他母亲韩玉珠的身体就不好了,后来更是撒手人寰,父亲聂荣非但不怜悯他幼年失母,反而将爱妻的死全归咎到他身上,觉得当初就不该生下他。

因为不甚喜欢,所以小小年纪聂钊就送到海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