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好的。韦德先生您也早点休息,别太劳累了。”陈柔说。
韦德笑看了聂钊一眼,说:“应该的。”又说:“你们也早点休息,再见!”
转眼影院里就剩下陈柔和她的便宜老公了。
按理该走了,但聂钊却又坐回了沙发上,还伸着手,看样子是想太太过去。
他瞧上去不大高兴,甚至还有点丧气。
陈柔大概猜得到原因,也知道他确实挺难的,遂走过去握上他的手,诚言说:“我曾经见过不少有钱人,而照我的经验,人越有钱,在亲情方面就越淡漠,聂主席还不错了,当然,我们还是要往好处想,大家都不要出事。”
聂钊握上太太的手攥了又攥,说:“他天性就是那样,豁得出去,勇于冒险,不论实力如何,但表相始终是强者,也能引人死心塌地的追随他。”
豪门父子间的斗法,儿子要把老子往火上拱,老子会心甘情愿吗?
当然不会。
而且聂荣毕竟老狐狸,段位更高,他当场来个慷慨激昂的表态,不但能让梁利生佩服不已,就聂钊的几个保镖,都是有爹的崽,也被老爷子一席话给说动心了。
作为老狐狸生的小狐狸,聂钊虽然也不差,但被老爹将了一军,心情自然不爽。
“好啦,不难过啦,上楼休息吧。”陈柔试图抽手。
但聂钊非但没松手,还一反攥,攥紧了她的手,笑着说:“对了,最近在菲律滨的国际剿匪警察那边有新消息,我猜你应该想听一听。”
这不废话嘛,陈柔之所以一路拼杀到现在,除了给原身复仇,就是为了她的国家。
陈柔瞪眼:“你要再这样,我不介意跟随梁叔,也站到聂主席那边。”
聂钊双目灼灼,但语气温和而轻柔,还带着几分喜悦:“你不会的,因为菲律滨的海盗们最近节节败退,为了守住阵营,他们贷款从某个国家买了一批高端军火,对了,军火是由航母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