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喜欢滥杀无辜,也坚持一个人的罪与罚应该由法庭来判,但现在不行,因为到了她那个时代,米国大兵都不好惹,更何况现在。
她是岳中麒教出来的,虽然没有集训过,但在哨声响的刹那就知道了,今天晚上,这个位于山洞里的小港口,没有能活口出去。
刀上满是血,她的枪里其实没有子弹,但为了防止阿蛤开枪,就一直举着。
一手刀一手枪,阿蛤退她也退,阿蛤进她也进,她连李大瘸子和刚才明明被打了一枪,但依然活着的陈宪海都顾不上,只盯阿蛤。
因为这家伙跟他爹一样,练的是缩骨功,遁地术,还能攀岩走壁,虽然不能打,但特别善于逃,也只有她能对付。
他特别善于利用条件的,此刻步步后退,是在瞄身后,刚刚国际警察们从悬崖边爬上来时的速降绳,退着退着他突然猛抬枪,看似要射击,却又猛然转身。
差一点就被他抓到速降绳了,可陈柔的刀也已经到了,轻轻一挑,绳子断裂。
他于是再往左转,想直接跳进落差大概在6米高的海里,这边是深水区,跳下去也不会死人,可他才转身,陈柔脚下连倒再挥刀,阿蛤也猛的扬头,可是鼻尖也同时被削掉了,血迅速由鼻尖渗了出来,顺着嘴巴往下流。
他还因为想逃而错失了一个先机,就是彼此间的对阵优势。
他是提着枪的,陈柔虽然离的远,但是刚才一回刀,恰好贴着他的手臂。
他敢抬手射击,她就敢回刀削他的胳膊,他如果丢了胳膊,以后战斗力要大减。
不过他分析,陈柔应该是想抓他的活口,因为她如果现在起刀,就能削掉他的胳膊,可同时他也能跳进海里逃生,可是她并没有。
俩人寸着步子彼此试探,她不出刀削胳膊,他也不抬枪。
当然,他一直在一点点的试探,寻找有流弹飞过来,或者别人对战时撞过来的契机,想要在一跃入海的同时,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