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再拍桌子:“你放屁,翁华见了他老婆都硬不起来,会摸你的屁股?”
鸡哥扯扯领带顺气儿,撇嘴:“家花没有野花香嘛!”
分明是他耍流氓在先,但他死猪不怕开水烫,阴阳怪气:“翁华摸我屁股喔。”
当然了,尔爷老奸巨猾,深思熟虑,虽然没有钻到恶人先告状的空子,但是也已经想好,要怎么让自己站到道德至高点了,鸡哥打嘴炮当然也是他授意的。
关于翁华摸鸡哥屁股这事儿,虽然现在义勇堂大家都知道是冤枉的,可是有理说不清,独眼也吵烦了,一拍桌子就说:“摸就摸了,你们想怎样?”
尔爷看似温和,可是在玩心机方面,只要翁二当家的不在,董爷是玩不过他的,而既然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,就要分出个输赢来,他说:“摸鸡哥倒没什么。”
但立刻又说:“可他连鸡哥都摸,摸过的良家妇女又有多少?”
鸡哥乘胜追击,说:“翁华就是个老色胚,我也早就听说了,他们借着施米施面的名义,就是公然挑衅并猥亵良家妇女,义勇堂上下,一帮人渣。”
尔爷再看霍岐:“霍仔最了解了,我们忠义堂上上下下,手可都干干净净。”
鸡哥吸鼻血,抬双手:“除了我老婆,我连八旬老姆都没摸过喔。”
就这样,第一轮的攻击,尔爷虽语气温和,可是火力输出强劲,也没有任何破绽可言,高高站在伦理道德的至高点上,叫董爷很难攻击到他。
但董爷也不是好惹的,而且他做了善事,就有群众基础,他伸手于面前一挥,冷笑一声说:“想我们义勇堂施了月余的粥米,九龙人人惠及,个个得利,霍仔,你若不信,现在就去九龙的大街上问一问,谁不曾吃过我董某人的米,又不曾拿它煮过粥,我们义勇堂清者自清,敢向苍天日月昭心!”
他也不傻,没有陷入自证逻辑。
而且睚眦并裂,他放狠话了:“咱们的恩怨也有些年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