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呢,饿了吗?”
他翻个白眼,缩起了肩膀,只听一阵脚步声,以为是老板被老板娘给暴揍了,还在想要不要想个办法进去救一下人,门开,是老板娘。
把盘子给他,她说:“我想吃夜宵会自己要的,以后不必转门做。”
邝仔接过盘子:“好的,太太。”
就这样,虽然聂老板为了劝太太多吃一点而各种渗透作妖,但对上陈柔的坚定和原则,他就只有碰壁的份儿。
聂钊当然还不知道,他太太已经计划去做飞行员的事,也已经想好要怎么陪伴太太一起度过孕期了,甚至还专门给自己计划了两个长期休假。
但没能劝到太太多吃一口,总归是不甘心,也觉得特别挫败。
上了床,这回换陈柔看《高智商baby》了,半晌,聂钊突然侧首,来了一句:“阿柔,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原则性呢?”
在一起时间长了,对于上辈子陈柔也就不怎么避讳了,一笑,反问:“聂老板您呢,如果不是足够自律,又怎么能赚到钱?”
自律和原则性其实是一个东西。
像陈柔这种能在长期的,高强度的训练下始终如一的人,原则性当然就很强。
不强的话,特种部队那种地方,她早被更年轻,更有力量,心眼子更多的新人们取代掉了,当然了,聂钊也一样,他的工作也是,需要自律,更需要原则性。
陈柔是在反问,但其实也是在解释。
聂老板没能让太太吃一个汤圆,心里总是过意不去。
但他默了半晌,突然说:“其实我本身不爱钱,对钱也没有概念。”
陈柔差点跳起来,心说马爸爸也说自己不爱钱呢,这些有钱人怎么就那么虚伪?
她合上了书,笑问:“既然不爱钱,那你又何必辛辛苦苦的赚钱?”
聂钊轻嘘一口气,又说:“可聂氏是我妈咪的,就该由我来主理,我是她的儿子,就不能比她差,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