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样的场合就该穿什么样的衣服,这些安杰和梁叔会商量,你不用太操的。”
俩人正聊着,突然,聂钊推开陈柔一个箭步奔了出去。
他们是在二楼的会客厅里,聂钊风风火火冲向书房,但被他搞来的行李箱绊倒,整个人扑在走廊上,幸好陈柔于后扯了一把,才没有撞到墙上。
但聂钊挣开妻子连滚带爬,扑进了书房,直扑书桌。
阿远是这样,他向来无法无天,但凡佣人和奶妈一眼没看到就会爬上椅子再爬上柜子,什么柜子他都要打开,奶粉罐要开,辅食盒也要开,尿布要到处扔。
可虽然他总闯祸,但只要被抓住,都是恶人先告状,你还没骂呢,他先委屈上了。
那把雪枫刀是一把极长的骑兵刀,本来一直都放在地下室,专门的兵器室里。
但为了上首都要带,聂钊刚才从地下室拿上来,怕儿子看到,还专门放到了陈柔的书房,而且是踮起脚来,放到了书柜的最顶上。
但正所谓孩子静悄悄,就必是在做妖。
他跟陈柔聊天的时候,隐约看到儿子朝书房去了,本来并没有想到,但是他带娃,是一种防御性的带娃,随时都会瞄一眼,想一想,随时准备好应对危机的。
也果不其然,阿远不但摸进了书房,而且是踩着他妈妈的椅背,打开书柜,并从最高一格摸到了那把雪枫刀。
还不到一岁半的幼崽,整个儿也就那么一丢丢的长,椅背够到书架后,他就把脚踩到下格书柜上了,而且握的不是刀头,是刀尾,要一把,刀可就划出来了。
可他闯了那么大的祸,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顽皮,还撇下嘴角了。
小家伙眼泪滚的骨碌碌的,一声叭叭喊的,就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要陈柔说,就不该接住他,应该让他在柜子上多吊上一会儿,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冒险,然后再给他的小屁屁上几个大巴掌印子,吃了痛,他就会长记性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