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阿远真棒。”
不过阿远一回家就拼魔方,可不单单是只求一个表扬,人家有目的的。
他接爸爸的手:“jou啦,jiao姐姐。”
聂钊当然是儿子拽不动的,但他头一回听不懂儿子的话,看妻子:“什么意思?”
阿远想了想,松开爸爸,两手往头上一比:“姐姐,呃,敏敏,敏敏!”
他这个姐姐和敏敏都是普通话,手比,是因为敏敏的头扎成了两个小啾啾。
见爸爸依然不动,阿远生气了,故意来摘爸爸的眼镜。
聂钊有200度的近视,不算太厉害,但被儿子扯了眼镜也不行啊。
他说:“阿远,不可以这样,眼镜还我。”
陈柔是个逆徒,她儿子当然是逆子呢,阿远把爸爸的眼镜放到了一边,走过来,双手抱上爸爸的脑袋,眼睛对爸爸的眼睛:“宝宝,要姐姐,jiou啦,jiao她。”
聂钊想了想,拨安秘书的电话,说:“把照片送上来。”
阿远上首都,见了个小姐姐,这个聂钊知道的。
但虽然安秘书一再说阿远喜欢那个小姐姐,聂钊并不信。
因为据说那个小女孩会从树上抓松鼠,还会从花园里抓蜗牛,多不健康啊,他儿子要跟他一样,是会嫌脏的才对,可是几天了,儿子还记得那个小姐姐?
聂钊看陈柔,她笑着说:“魔方是敏敏姐姐教他的,他玩给你看,你夸了他,就证明你也喜欢敏敏,而你儿子,现在要求你把敏敏给他,毕竟爸爸,无所不能。”
阿远认真点头:“嗯。”
他不闹妈妈,是因为妈妈会拒绝,但爸爸不会。
他想要的东西,爸爸都会给他找来。
聂钊大松一口气,半晌才说:“这是逻辑性的思考,是闭环的。”
再猛吐一口气,他整个直接躺到陈柔身上了,万幸,他儿子不是单单某个方面很强,感统正常,社交正常,会思考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