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,造型师追下来,笑着说:“聂太,您忘了最关键的东西。”
回看聂钊,他有几分得意的打开戒指盒,递给了他。
作为已婚男女,出席重大场合是要佩戴婚戒的,但陈柔不习惯戴戒指,就总会忘记,今天虽然拿出来了,可走的时候也忘记戴了。
她从车窗里伸出手来,聂钊帮太太款款戴上戒指,一手还抱着儿子呢,弯腰亲吻了一下太太的手指,柔声说:“玩尽心点,不用急着回家,我会照顾好阿远的。”
这人很奇怪的,虽然平常一板一眼,但偶尔搞点肉麻的,陈柔都有点受不了,宋援朝更受不了,直打哆嗦,就连聂嘉峻都觉得,咦,小叔好会拍马屁喔。
而且他毕竟从小在欧洲留学,大概见惯了,一整套的绅士动作,行云流水。
他做了什么,阿远也要学着做,小孩子嘛,就喜欢学习大人。
而因为聂钊让她玩尽兴点,不要着急回家,陈柔就觉得很奇怪。
亲了一下儿子,她笑问丈夫:“你不是应该叮嘱我注意安全,早点回家才对?”
聂钊说:“出去玩嘛,开心最重要,你玩开心就好。”
聂嘉峻会骑机车,提前一步下地下室,去找他的机车了,宋援朝既是司机,也是陈柔的贴身保镖,当然还是她的最佳拍档,也已经上车了。
陈柔示意他开车,笑着跟儿子拜拜,并对聂钊说:“看来我以后要多出去玩一玩才好。”
她才说完,车就离开了,聂老板也在这一刻成功破防。
但回头看因为妈妈离开而撇嘴的儿子,他还是选择了嘴硬,说:“妈咪很少自己一个人出去玩,她先是一个独立的人,然后才是你的妈妈,所以不可以不开心。”
阿远又听不懂,而且很不开心,先说:“zui她吧叭叭。”
又说:“qieqie都好远啦,zui啦!”
见爸爸还是不肯动,他终于要发飙了,扬起脖子一声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