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并改正,他几乎不会掉入别人设的陷阱。
但缺点是,当他发现自己做错了事情,或者某件事情做得不够完美,他就会很痛苦,而在这方面,如果没有陈柔开导他,他就会陷入内耗,长白头发。
捧起他的脸,陈柔说:“爱会使人盲目,大人对孩子的爱,也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保护他,这是很正常的,而且早几个月晚几个月又有什么呢,孩子没有什么事情是必须在什么时候必须干的,你放轻松一点,也不要老是那么盯着阿远,因为在你是爱他,可你这种病态的关注,稍有不慎就会变成控制欲,你太在乎他了。”
显然聂老板也觉得太太说得对,在认真点头。
可是他又说:“我会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,但是我又觉得,也许多一个孩子,能够分散我对他的注意力,也会是个不错的方案呢。”
陈柔半开玩笑,半也是认真的:“该不会,你在外面给阿远造了个小弟弟,还准备带回家,又觉得我像韩女士,可以接受那种事情吧?”
他要敢在外面造个小阿远出来,陈柔可就不介意林勇林sir让他生个重病了,聂氏,她也会尝试一下,来亲自掌舵玩一玩。
因为她对婚姻里的贞洁与否看的没有那么重要,也不觉得男女结婚就必须锁死,并相伴到老,但婚姻里头,彼此的忠诚和责任很重要。
因为夫妻双方是利益共同体,而一旦有新人的加入,那个共同体也就宣告解体了,也就意味着,聂钊随时可能出卖她,让他病都是轻的。
她做了那么多事,也是留了证据的,关键时刻,她不介意他死。
毕竟她也不想坐牢不是。
不过聂老板就对将来的治安都不抱很大的希望,又哪敢在外面胡来。
他只是无时无刻不在搞小套路,又差点玩脱线而已。
看太太的恼怒不像玩笑,他忙说:“儿子我正在养,我也体会到养他的乐趣,和我的不足之处了,我只是想,假设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