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沟通,说让丈夫看到也没什么,而且女性的产痛应该让丈夫看到。
因为在孩子没有出生之前,妈妈就陪伴了他十个月,但是爸爸没有。
爸爸与孩子是陌生人,让爸爸见证他的出生,会更加有助于父子亲情的建立。
不过病床上的女人一直在哭,也一直在摇头,只说:“他不会喜欢的。”
陈柔就好比一捋魂魄,她是站在上帝视角。
她看到聂钊就站在手术室的门外,安秘书一直在帮他擦汗。
她看到他因为紧张,喉结一直在上下律动。
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他太太非常恐惧,可又不让他进入,焦急万分。
而产室里,因为是半麻,她一直在讲话,只不过她没有记忆了。
陈柔听到自己在问医生:“是男孩还是女孩呢?”
医生问她:“你期望是个男孩还是女孩?”
病床上的她说:“我希望是个女孩儿,我不会让她学芭蕾,学插花,我要……”
医生说:“好了,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再讲话了。”
病床上的陈柔还是在说话,但她抬头,仿佛看到陈柔,并说:“我不要学芭蕾。”
所以她竟然不是陈柔,而是另一个女孩儿吗,那她是谁,是原身吗?
陈柔想问的,可是她才要问,就听医生说:“是个男孩。”
然后她再睁眼,产床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,医生笑着说:“是个男孩。”
一阵嘹亮的哭声后陈柔再睁眼,黑暗中只有聂钊匀停的呼吸声。
她躺了许久之后默默起床,并坐到了沙发上,手指入发,里面全是汗水。
她原来一直认为她和原身是一个灵魂,所以当她在原身身体里睁开眼睛时,李霞腹中出生的就会是个死胎,但难道不是吗,原身和她,是独立的个体吗?
原身又为什么会对她说,自己不要学芭蕾,为什么?
她明明芭蕾练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