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指头:“至少要等你四岁,才能上飞机喔。”
再嘬他一口,又说:“乖乖的,等妈妈回来就带你去看太公公。”
她要戴头盔了,但聂钊一把反拉:“你昨晚好像起夜了,体能还好吧?”
这几天一连串的事情,聂钊都忍着没有交过作业,但陈柔要办一件大事,夜里难免思虑,睡不着,昨晚她睡着的时候大概凌晨两点,聂钊怕她体能不支。
但其实好久没有开过飞机了,于陈柔来说,光是兴奋就可以抵消体能消耗。
她也烦聂钊的婆婆妈妈,挣开他的手戴上头盔,朝宋援朝比耶。
阿远流口水了,还是拉丝的那种,全吹到了他爸脸上。
孩子眼睁睁看着妈妈一个跃步起腰,已经爬上直升飞机了,他双眼睁成了两颗大圆葡萄,再看爸爸:“喔?”
又揪爸爸的衣服:“jiu呀,宝宝也去。”
聂钊看太太进了机舱,过来盯宋援朝,他戴着耳麦,拿着指挥棒,要指挥起飞。
边盯着,他边跟儿子解释:“爸爸不可以,爸爸不会。”
说话间直升机发动,引擎发出巨烈的轰鸣,螺旋桨鼓起狂风,聂钊都站不稳。
他把儿子一边耳朵贴在自己脸上,一边用手捂着,还得抓着栏杆才能不被吹跑。
不远处的hank和ram也被风吹到扭着头,朝天空竖着大拇指。
唯有宋援朝两条腿就像焊在地面上一般,防风镜下两只眼睛一眨不眨,步履稳健,声音沉着,高举双手,引导陈柔起飞,目送直升机飞离,立刻又接管雷达。
不过几十秒,噪音没了,风也停了,阿远迫不及待,甩开了爸爸的手。
这时直升机已飞向了地平线,他再看爸爸:“妈妈,jiu啦?”
又撕爸爸的衣领:“xiu呀,爸爸xiu,开,开hui机呀。”
妈妈开着飞机跑了,就丢下他们俩,阿远的小短手,自觉自己学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