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搞来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药物,她只吃最基础的,别的都拒绝吃,而他是在吃的。
而且在吃药的情况下搞的特别猛,陈柔就有点担心,怕他别把自己给补岔道儿了。
但于聂钊来说,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在床上喂饱太太,欣赏她眼神和笑容里的满足更具成就感呢,起床抻个懒腰,他说:“放心,我跟几个专家一对一聊过,选的是其中名衔最低,但是临床经验最足的一个,他说最多一年,就能把我的身体调整到即使要生baby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程度。”
他一天跟祥林嫂似的念叨念叨,陈柔能不懂他的意思?
但她是这样,在有阿远之后,她终于发现小崽崽的好玩之处了,而如果她想要,也只再想一个女儿,不想再要儿子了,可万一再生个儿子呢?
所以至少暂时她没有那种打算,就让聂钊自顾自的,唱独角戏吧。
她起床,得先去冲个淋浴了。
而聂钊哗的一把拉开窗帘,看到泳池里有人在泳,本来以为是聂嘉峻或者聂嘉峪,心说这俩臭小子,长大后倒是渐渐有了肌肉了,转身就想穿衣服。
但不对,他拿起睡衣再回头,顿时只觉得周身不适,因为泳池里的人站起来了,一身古铜肌肉匀称,而那竟然是聂耀,而且他一伸手,举起了小阿远。
就好比野兽都有强烈的领地意识,这个家就是只属于聂钊自己的,聂耀来做客可以,但是最好不要在聂钊面前晃悠,因为那会让他有强烈的不适感。
阿远显然也不喜欢聂耀,连蹬带扭的,挣扎着让他把自己给放下来了。
但小家伙并没有离开,而是指着泳池畔的台子。
台子上有餐盘,餐盘里有面包,三明治,还有茶和饮料,矿泉水。
那是聂钊的习惯,周末游泳,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,佣人就会备好几样东西。
他儿子竟然那么热情的邀请聂耀吃东西,为什么,难道说,这小家伙也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