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司令愣了一下,点头说:“应该可以。”
敏敏二伯再点头:“法必须从严,但严进宽出,能宽宏处理的,就宽宏处理。”
这句话对于尔爷倒没所谓,但是对于董爷的意义有多大呢?
大概就是,如果没有敏敏二伯的这句话,等回归后,他要经受的,将是漫长的审判,他每一回出镜,也必将是在审判席上,因为他的来路上有累累罪行。
真要认真追究,每一条都够给他判刑的。
他太老了,当然不需要坐牢,但是每一回谈话,每一回调查和每一回公开提审,于他来说,都将是漫长的噩梦,他的身体也遭不住,只怕早早就会死。
可现在,有了敏敏二伯这句话,在审他时,只要下面没人闹,没人追,也只要他认罪态度良好,他自然就会被宽大处理,也就不必经受漫长的审讯了。
但当然,就连陈柔都不会知道,这件事的转折,来自于差点被宋援朝撞飞的小张。
董爷自己也不知道,他能逃脱审判,全在于陈柔的以命相搏。
说回小张。敏敏已经起床了,跳席梦思也跳累了,于是又抓起遥控器当成枪,一会儿跳上餐桌,一会儿又绕到工人房,一个人又是警察又是小偷,玩的不亦乐乎。
小张则在敲桌子,心说她今天真的不能去找聂太吗?
就这样待在酒店房间里吗,这房间倒是很舒服,可是也很无聊啊,怎么办?
同一时间,阿远可算饿了,但还拿着报纸呢,到餐厅,来找妈妈了。
他倒乖,还知道小宝宝要坐儿童椅,自己把自己的小凳子推了过来,陈柔看着电话,也在想一个问题,小张煲完电话粥了吧,要不要再打个电话,叫她过来吃饭?
依然是同一时间,先遣部队的赵营长带着几个手下,刚刚踏进兰戈上校的办公室。
他们所有人都面色凝重,因为甫一见面,脖子上戴个狗项圈,手臂上还绑着绷带的瓦利中校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