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问:“你也参加了?”
陈柔看岳中麒,勾唇一笑:“他带队。”
还有这种好事吗,联合军演,竟然还有岳中麒的份儿?
只听噗嗤一声,星星落落几桌客人,和正在打盹的厨子都被惊到看过来。
岳中麒把一听啤酒给捏爆了,白沫子扬天,浇了他一头,然后稀稀漓漓往下流。
可他抹都不抹,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:“嘿嘿,嘿嘿嘿。”
他都被乐晕了,他甚至说不出话来。
就陈恪都在笑,而且一把抓上了陈柔的手,问:“有赢面吗,大吗?”
要有比拼,当然就要看赢面。
陈恪他们这代人盼星星盼月亮,真要有那一天,他们不会输吧?
岳中麒一下也紧张了,才抓起一听啤酒,啪的一声,又捏爆了。
三更半夜的大半排档,两个军人,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,一听听的捏啤酒。
趴在柜台里的厨子兼老板撇撇嘴,心说这才喝了几听啤酒呀,就醉成傻子了?
当然,彼傻子的快乐,他这个傻子不懂,也体会不到。
陈恪和岳中麒一起,侧耳倾听。
陈柔说:“当然是咱们赢,偶尔有平手,但不是因为我们太差,而且是因为……”
她看岳中麒,说:“你总说,赢的差不多就行了,不要总是赢,因为我们老祖宗的智慧是,凡事留一手,绝招不能全亮出来,要迷惑对手,就偶尔也要放放水。”
还真是,才几听啤酒啊,他是醉了吧,是在做梦吧?
不但天天赢,而且赢多了怕对手丢脸,还要故意放水来个平局?
岳中麒心说以后这日子美的不像话呀。
陈恪就喝了几口,肯定没醉,他拉对方的手:“陈队,你打我一巴掌。”
又说:“快打呀,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呢。”
陈恪不打,但陈柔不客气,掐了他肩膀一把,立刻,岳中麒耸肩:“疼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