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妈妈抱抱了,但也不找爸爸,就趴在宋援朝的怀里,小嘴巴撇撇的。
不论宋援朝还是王宝刀,都是头一回来澳城,涉赌。
宋援朝没去,但也好奇,得问陈柔:“太太真的把把都赢了?”
关于把把赢,或者说,哪台老虎机看上去像要爆金币的样子,当然有其底层逻辑,但一时间也讲不清楚,她朝宋援朝点了点头,继续伸手要儿子:“妈妈抱吧。”
又解释说:“我们去的是只有大人才能玩的地方,小宝宝不可以去呀。”
阿远本来把脑袋耷拉在干爹的肩膀上,这时突然抬起了头。
因为爸爸长期以来的严谨,阿远的时间观念很重的。
小家伙竖一根手指:“du说了只系一眼,可系妈妈,xi间那么……”
一根手指,他在空中长长的划了一条线:“那么qiang.”
他还真是,生动的诠释了,妈妈那一眼到底有多长。
不过妈妈也是最了解阿远心思的人,她说:“咱们上楼换衣服,然后出去玩?”
他爸也是够了解他的,让人赶紧把裤子给烘干了。
阿远摸一摸绑在腰上的,妈妈的外套,说:“要裤裤,带扣扣的。”
有扣眼,能穿皮带的裤子才能挂他的钥匙扣,所以他要穿那个。
上了楼,两口子一起,回房给阿远换衣服。
聂老板都掩不住好奇心,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,这个行走的女赌王是他太太,他当然就要问问她,看她到底怎么做到把把爆金币,把把赢的。
对着丈夫,陈柔倒不撒谎,坦言:“我只是做了点小弊而已。”
她应该是做币了,因为就按赔率来算,一间赌厅里,一天顶多出一两个六千块的大奖,而像100万,500万的大奖,则会是三个月到一年的时间才能开一个。
她连着爆了四把,要不作弊出老千,没可能的。
但聂钊比较好奇的是,她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