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,解决了陈柔就回家,也打算让胡啸天问出其中的缘由,回去好讲给丈夫听。
是以,她在耳机里通知胡啸天:“不要讲废话,问你该问的问题。”
胡啸天讪讪一笑,改口问陈柔:“聂太,我今夜要输了,就得自剁双腿,但是我没有在赌桌上问你加过码,要过赌注,也只有一个困惑,咱们相识一场也算有缘,这样,您能不能在上赌桌前为我解惑,我要输了,也绝不犹豫,当场剁腿。”
陈柔其实猜得到:“你想问我,怎么就跟香江二位阿耶成了莫逆?”
胡啸天点头哈腰,继续讪笑:“特别想知道。”
陈柔知道的,是二太想问,二太也在全程,视频中观察着自己。
她也知道,二太自认女中豪杰,但她并不是,如果说真正的女中豪杰,该是她女儿,那位二小姐,她也才能打破世俗强加给女性的禁锢和枷锁,活出自我。
但当然,她和二位大佬的关系,牵涉太多,终将成为世纪性的未解之谜。
她来赌场也不过做一回过客,提前震慑,并收集情报,没有义务跟地头蛇们分享什么,所以她既不会给胡啸天解答,还要给正在看着她的二太一个下马威。
此时经过赌场大厅,密密麻麻的,全是老虎机。
她突然拍上一台机子,轻轻一抚,扬起手指来:“有烟灰,看来这台机子最近运气不好,老是吞钱而不吐钱,24小时源源不断的客流,竟然能让它落灰。”
胡啸天笑着说:“是来赌的赌客们手气不行吧,自己运气臭,还要怪赌具。”
陈柔再拍老虎机:“一台机子见钱就吞,连吞一周,搞的赌客人人都知它是一台衰机,它就该吐大奖了,而它内部的浮针摆浮最大,这时要有一块强力吸铁石……”
这回喊出声的人竟然是胡啸天的马仔阿四,他说:“越是衰,能吞钱的机子,它内部就越有大奖,吸铁石拍到浮针位置再一扭……500万到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