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彩的羽毛油光水滑,流转微光,即使在光线不明的房间里,羽毛的艳丽依旧展现的淋漓尽致,像钻石折射出来的火彩,每一缕都闪亮且耀目。
安妮眨了眨眼睛,没有动。
“不喜欢吗?这可是母亲为你精心挑选的礼物,你如果不喜欢,母亲会伤心的。”
庄主注视着安妮的眼睛,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。
安妮没入被子里的手,用力握了握,修剪整齐的指甲一点一点掐入掌心,微微兴起的刺痛让她在茫然中拉回一丝清醒。
她对上庄主黝黑的眼睛,定了定神,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,“谢谢母亲。”
……
……
默加德一把把桌子掀了,掏出怀里的手枪,“斯嘉丽,你敢阴我!”
斯嘉丽很镇定,即使面对黑漆漆的枪口,依然不慌不忙,“我没有阴你。”
“放你的狗屁!你都给老子下毒了,还说没有阴我!”默加德怒不可遏。
“我没告诉你那才叫阴你,我告诉你了,那就不算阴你。”斯嘉丽淡定的和他讲理。
“你他妈的!老子毙了你!”
默加德继续爆粗口,子弹上膛,食指扣在扳机,眼看着就要枪杀斯嘉丽了。
斯嘉丽淡淡的说:“我有解药。”
默加德一愣,怒火突然就熄灭了。
……
……
庄主走了,还命人把门锁了,不准任何人打扰安妮休息。
鸟架被挂在窗边。
鹦鹉眯阖着眼睛,乖乖立在上面,没有发出任何动静,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安妮却不敢放松。
走下床,随手拿过衣架上的羊绒披肩,搭在鸟架上,遮住那只漂亮的鹦鹉。
她记得表姐的话。
要离动物远一点。
安妮坐在床边,打开光幕看了一眼时间。
时间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12月14号。
再过半个小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