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那些官员就不一样了,他们就算明知没理,也会喋喋不休,不过即使如此,越国公也不认为能争得过岳枫,这小子把理站得死死的,而且说话也与他们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,能气死人。
在一个崇尚礼法的地方,是不可能有这种泼皮无赖的说话方式的,怎么着都得要顾着点脸色,也没有这种习惯,更加没有这种语汇,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。
比耍赖,他们不可能耍的过岳枫,更何况岳枫还是站在道理上和你耍,把路都封的死死的,哪能是对手。
月尚书真的想说不过两个女子而已,而他可是尚书,权贵,怎么能一概而论。但这样的论点也依然站不住脚,这个真的没有办法,事实上这件事情本身他就是主导者之一,对待屁民自然可以说一些理由,一般人也不敢说什么,只是二个女子而已,谁会在乎?
但是对待这小子,这些话他都没法说,他看得出来,这小子与一般人不一样。
就刚才岳枫所说的那些话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说,太直白太恶心了,果然是一个无礼的小东西。不过正因为无礼,他真的拿这小东西没有办法。
在封建制度下面,礼法只不过是当权者的游戏罢了,里面的纰漏自然是极多的,拿到明面上来讲道理肯定是行不通的。在岳枫以前的那个世界任何一个人拿过来,都可以怼得他们怀疑人生,这再正常不过了。
“可悲可叹啊,我真替那两名女子不值,没犯什么事,被人卖了不说,卖不掉还要追杀,与猪羊何异。原来这就是月尚书对待女人的态度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”岳枫摇头叹道。
月尚书面红耳赤,女人没有地位不假,但是不能说是对待猪羊啊,那天下女人们会造反的。
此时四周还有几位客人都围了过来,都是皱着眉头,但却不发一言。在场没有人不讨厌岳枫的,但是也知道在这个问题上面争论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。
“无礼之至,简直粗鄙不堪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