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渴求。
傅清欢低了低头:“要想把日子过下去,总揪着这些不放也不行啊。况且我根本就没怪你,也没怨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战如尘就怕傅清欢觉得什么都无所谓,可她现在的样子,明显就是什么都无所谓,什么都不在乎。
战如尘转头要走,傅清欢问他:“你干嘛去?”
“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“哦......”
两个人之间几乎就是无法沟通。不是傅清欢揪着不放,而是她放得太开,让战如尘以为她是对此已经毫不在意,两人之间更是没有回旋周转的余地。
夜里,战如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。
傅清欢原本都要睡了,结果硬是让他吵了起来。
只听“咣当”一声,门开了。
“你怎么才回来?”
“和你那些个兄弟们喝了些,不打紧。”
他坐在椅子上开始脱衣服,傅清欢被他身上难闻的酒气给熏得够呛。
“要不你去西厢房住?”
“我是你夫君,好不容易回门你让我住?西厢房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那你怎么办?总不能咱们俩睡在一起吧?”
“为何不行?”瞧着战如尘的样子,应该是不想走了。傅清欢深吸了一口气儿,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“那怎么办?要不你打地铺吧?”
“我不打地铺,地铺对腰不好。”他一口回绝。
“那这样好了,我睡地铺,您我床上养您这尊贵的腰吧。”傅清欢下床主动让位,又抱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。
原本以为只是做做样子,没曾想,他竟然真的答应了:“那好吧。”
傅清欢肠子都要悔青了,这货还真是见好就收,乖巧的躺在了自己舒适的大床上,而自己就只能睡地铺......
“好梦啊,别做噩梦就行,我那床风水可不好。”
“无碍无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