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妇人家中很简陋,就是个木头架子搭成的破屋子,要是风大点儿,估计房子都没了。
“婶子,您是本地人吧?”
“是本地人,不过我看你们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大凉的人呢,你们途径平县是为了干什么?”
“我们...我们是外县的郎中,听说这里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症,便好奇想来看看的。婶子,你知道这种心症吗?”
“我当然知道,不过我的身上可没有这种心症,是平县的原住百姓才有的。具体是什么情况,我确实是不太了解。”
“那这里的人,有谁了解吗?”
“不知道啊,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打听打听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你们先等着,我这就去给你们沏一壶热茶,给你们暖暖身子。”
百里长啸点头道谢,傅清欢在一旁则是默默不语,似是为了观察周围的情况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趁着妇人出去的间隙,百里长啸问傅清欢。
傅清欢瞧了一眼外面,确定安全了之后说:“很奇怪,刚才还对咱们嗤之以鼻,为什么对咱们了解的越多,就越是和善了?”
“这......应该没什么事儿吧?”
“这屋子里的香味很浓重,但是我闻不出来这是什么。看这屋子的样子,这个人应该已经在这儿住了很久了她当真什么都不知道?不光如此,还愿意帮助咱们问问,这世间好事儿未免太多了吧?”
傅清欢很是怀疑。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傅清欢抓住了百里长啸的手,说:“一会儿你不许喝茶!咱们赶紧走就是了!”
可百里长啸却总是想要多问问。
傅清欢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,她拉着百里长啸从屋子里走了出去,临走之前没跟那妇人多说一句,那妇人也没问。
走到外面,包围她们的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这么简单的,是一群人包围着他们,让他们无路可走。
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