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免参加活动的时候,我们互动露出破绽。”
卫初心不解地问:“什么活动需要夫妻共同出席?”
“比如南都国际的年会……”
“那我又不去,”卫初心毫不犹豫地拒绝说:“我不是南都国际的员工,没有必要参加你们的年会。”
南冬城又改口:“公司的年会你可以不参加,但过年的时候,我的兄弟们一定会来给我们拜年,到时候你不担心露出破绽吗?”
卫初心想了想。说:“那早安吻和晚安吻是怎么吻呢?”
如果他要求吻嘴唇,那她说什么也不同意。
南冬城说:“跟以前一样,拥抱着叫一声老公早安,老公晚安就好。”
之前他要求卫初心向他问候早安,但后来慢慢又没有进行了。
其实他更想真的“吻”她,但知道她一定会拒绝。
卫初心觉得这不难,答应了:“行。”
“那现在就开始吧。”
“等一下,”卫初心说:“我还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你怎么会功夫的?”
南冬城随口胡谄:“我以前的老师是武术爱好者,我跟他学的。”
“你学校的老师?”
“对。”南冬城反问:“你又怎么会的?”
“我不会啊。”卫初心直接否认:“我是胡乱打的。”
南冬城没办法追问了,他一个“盲人”,哪里能看出她打架有没有用正确的招式?
“还有,”卫初心又说:“昨晚我们过招的时候,你怎么能准确抓到我?”
昨晚黑乎乎的,她看他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。他还是盲人,怎么能准确抓住她?
南冬城笑起来,说:“因为盲人的听力比正常人敏锐,我只要听见你出手出脚的声音,就能抓到你。”
卫初心想想也是,嘟囔说:“所以我在黑暗中跟你打架很不明智。”
“没错,如果你开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