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，卫初心不敢提那事，卫初萌却主动说了：“姐，我是不是吓着你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卫初心笑笑。

卫初萌说：“这件事，我以前不敢想，也不敢说，一想到头就痛，会晕眩。你那会儿问我的时候，我本来也不敢说，但我想试试说出来会怎么样。没想到说出来把姐姐吓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