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睡衣走来走去并不影响什么,她上床躺着也方便。所以第二天她也穿着睡衣进进出出。
南冬城反倒穿戴整齐了,他欠了一周的瞌睡昨天补够了,今天不想再睡,让卫初心回卧室躺着,他在客厅里,打开电视听新闻。
卫初心每一次上洗手间,他都看着。
到了下午,她睡不着了,躺在床上觉得无聊,来到他身边坐下,和他一起看电视。
当然,她以为他只是在听。
南冬城把她拥进怀里。他的心情很愉悦,但身体很难受。
因为他知道,卫初心的睡衣里面是挂的空档,从上到下,除了睡衣,一无所有!
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习惯挂空档睡觉的,因为他们刚同居那段时间,卫初心的睡衣里面总是穿着罩衣和里裤,他很想让她脱了睡,觉得穿着那两样睡觉,勒在身上紧绷绷的,必定不舒服。
但因为他“看不见”。不能说出来,只能假装不知道。
他暗想,是不是卫初心觉得他们举行了婚礼就是真夫妻了,没有必要避开他了?
也就是她把他当成丈夫看待了,才对他不设防。
想到这一点,南冬城大为兴奋,他完全没有想到,其实卫初心本来就习惯裸睡。
她很小的时候。养母告诉她,睡觉尽量不穿衣物,增加皮肤与空气的接触面,有利于血液循环和皮脂腺、汗腺的分泌,也就是让皮肤自由呼吸。
所以,她养成了习惯,直到长大了都习惯裸睡,和妹妹睡也一样,并且她也这样教妹妹的。
来到南华园后,她却不敢裸睡,每晚皮肤被困在衣物里,她感到浑身不舒服。
和南冬城举行婚礼后。她对他比以前放心了很多,她又有要来大姨妈的预兆——一般胸胀、疼一周后,大姨妈就会来报到。
这一周对她来说也难受,胸胀疼得不敢碰触。白天没有办法,只能忍着,晚上她迫不及待解了罩衣,全身放松地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