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她立刻惊讶地叫起来:“老公,床上有东西!”
南冬城吓得赶紧退开,说:“没有东西啊!”
“有!”卫初心不相信地伸手摸:“我感到有个硬梆梆的东西。”
南冬城的脸都胀红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……不会吧?”
“真的,好象是晾衣架还是什么。”她的小手乱探。
“对!对!”南冬城忙不迭地撒谎:“是晾衣架,我摸着了。”
“啊?我真的把衣架放床上了?”卫初心起身想开灯看看。
南冬城忙把她搂住:“我已经放出去了。睡吧,明天早上挂进衣柜就行了。”
“哦。”卫初心重新躺了下来。
南冬城再也不敢动了,听见卫初心的鼾声,他长吁了一口气,进洗手间冲了冲澡才敢回到床上。
对别人来说,夫妻同床而眠是幸福,可现在对南冬城来说,是受罪。
晚上得不到释放,白天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好。工作都走神。
厉传奇发现了,叫醒神游的他,问:“南叔,您怎么了?”
南冬城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他打起精神继续工作。
连续几天都是这样,厉传奇担心起来,给何凤歌打电话。说:“舅舅,我怀疑南叔病了。”
“小城城生病?”何凤歌好笑地说:“他那身体壮得牛犊子似的,能生什么病?”
厉传奇说了南冬城的症状。
何凤歌说:“明白了,下午我过来看看。”
何凤歌家。
江若冰看着他挂了电话,问:“少枫怎么了?”
何凤歌摇头:“这小子尝到女人的甜头了,纵情过度,现在身体亏空了。”
江若冰不相信:“不至于吧?他们举行婚礼才两周时间,少枫的身体不比你差,哪那么容易就被掏空了?”
“传奇说。小城城上班走神,注意力不集中,无精打采的。这不就是被掏空的样子?”